第十七章 莲花灯曳突熄灭,三生石上苦情定(1/2)
“你也喜欢花溪吧。”贾昊勇从胡桃木官帽椅上站起来,往南山的胡桃木帐床处走去。
“对,你猜得没错。”南山淡淡地回道。
“这还用得着猜,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。你那么不要命的跟我打,还不是为了在你心爱的人面前逞英勇。”贾昊勇看着靠坐在胡桃木帐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的南山说道。
“你多嘴。”南山冷冷道,不给贾昊勇好脸色瞧,南山的脸看起来越发的无血色了。
“我多嘴,那你问我干嘛。我说你是不是太闲了,南山,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贾昊勇不管不顾地对南山嚷道。
“你不许这样对花溪,我都看到了,花溪只能是我的。”南山坐在床上有些微微地咳嗽。
“我不就是搂了一下,抱了一下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贾昊勇就是要气南山,气死他,气死他才好。
“你……贾昊勇!花溪她不喜欢你,她喜欢的是我。”南山真的被气到了。
“那我更要喜欢她,只要她还没嫁你,我就有机会。南山,你给我等着瞧!”贾昊勇放粗了喉咙,要不是看南山受了伤,又中了毒,他早就一拳砸上去了。
花溪站在一二阁中间的那座石桥上,往宽活渠里扔着小石子。
“该死的贾昊勇,叫你怼我,叫你怼我,我用石头砸死你,看我不砸死你!”花溪赌气地将小石子扔进宽活渠里,宽活渠里溅起一阵水花,把花溪的水红色褙子都溅湿了。
“好呀!连你也欺负我。”花溪不服气,还继续朝宽活渠里扔小石子,直到扔完手里所有的石头才停下来。
“花溪姑娘,我可算找到你了。公子他醒了,你快去看看他吧。”李安小跑着过来,有点气喘吁吁。
“师傅他醒了?”花溪的秋水瞳里一下子就充满了灵气,方才的怒气一消而散。
一眨眼的功夫,花溪就跑没了影。
“花溪姑娘,公子在跟贾昊勇说事情,你等等再进去。”李安一拍脑袋,这茬怎么就忘记了呢?
花溪刚回到南山的卧室门口,就见到贾昊勇摔门而出,他是怎么了,刚刚还跟我嬉皮笑脸的。
贾昊勇看了一眼着急赶来的花溪,果然这小丫头的心思全在他师傅身上,可是他是不会认输的,他贾昊勇这辈子还没输过谁!
花溪进到屋内,就往南山的胡桃木帐床跑去:“师傅,你可算醒了,担心死花溪了。师傅你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?”
南山一脸宠溺的看着靠在胡桃木帐床边上的花溪:“师傅没事,看到你好好的,师傅就什么病都没有了。”
“我有这么神奇,师傅你不会在骗我吧。”花溪指着自己说道。
“我就是骗全天下人,也不敢骗我们的花溪。”南山笑着对花溪说道。
“嘻嘻。”花溪露出了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冲着南山笑道。
李安进来了,看到两人在那有说有笑的,不敢去打扰,转身,掩了门出去了。
花溪这几日一直照顾着南山,看到师傅恢复地不错了,她才放下心来。
今日她煲了药炖甲鱼汤拿到南山苑来。
“花溪姑娘来了,今日来的好早啊!”门子说着赶紧请花溪姑娘进去。
“是,今天拿了点好东西给师傅。”花溪欢快地举起手里的榆木红漆方食盒。
“什么东西,好香啊!公子可真有福气。”门子一脸的羡慕。
“不说了,我进去了,否则这汤要凉了。”花溪说着就进去了。
“您慢走。”门子目送着花溪进了南山苑。
南山苑,一二阁,望星亭,清晨,阳光普照。
南山站在望星亭内,经过这几日的修养,南山的身子已经大好了,背上的伤口也结了痂。
“师傅,你怎么在这儿,今天怎么不呆在屋子里了?”花溪提着榆木红漆方食盒走过来。
“花溪来了,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南山看到花溪来了,转而就是浅浅地一笑。
“我想着近日师傅已经大好了,就熬了点汤给师傅补补身子。”花溪欢快地朝南山走去。
花溪将榆木红漆方食盒放到汉白玉圆桌上:“师傅,快过来尝尝我亲手熬的汤,可好喝了,我跟我娘学的。费了好些甲鱼呢!”
南山也走到了汉白玉圆桌边上,花溪过去扶南山坐下。
“师傅,这《黄帝内经》中早就有解释:‘五谷为养,五果为助,五畜为益,五菜为充,气味合而服之,以补精益气。’师傅,你这病刚好,就得吃点好的来补补元气。来,师傅,喝汤。”花溪说着就给南山盛了一大碗的药炖甲鱼汤。
“好,我来尝尝我们家花溪的手艺。”南山接过汤,就要一口喝下。
“等等师傅,我给你吹吹,小心烫口。”花溪拿起勺子,舀了一勺汤,用嘴吹了几下,递过去让南山喝下。
南山看着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致的花溪,一颗冰冷的心早已融化。
她为他手上受了伤,她为他侍奉汤药,她为他亲手煲汤,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,铭记于心,要是这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,不知道以后的花溪会不会原谅以后的他。
南山想着想着,接过花溪递来的勺子后,不知怎得握上了花溪的手,久久不肯松开。
这夏日的时光再美好不过了。
“师傅,喝汤呀!”花溪的声音惊醒了南山,还好这不是个梦。
“好,喝汤。”南山慌乱地放开了花溪的手,低下头去喝汤。
“好喝吗?”花溪睁大了秋水瞳,满怀期待地看着南山。
“好喝,好喝。”南山抬起头对着花溪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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